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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海外夷坚志——古史异观二集》译后记 发布时间:2017-1-12 16:01:18   作者:张淑一  

  我对夏含夷先生英文著述的接触,始于2011 年参加出国英语培训和嗣后在美国的访学,当时为了专业研究与英语学习兼顾,将英文原版《剑桥中国先秦史》拿来阅读,遂将夏先生所撰“西周历史”和其他几章译成了汉字(当时还颇怀大志,想将整部《剑桥中国先秦史》都翻译出来报效学林,后来发现志大才疏,抱憾而废)。2013 年3 月,夏先生到华南师大讲学,我将“西周历史”的译文交由夏先生检校。6 月,夏先生从意大利回信,对译文表示认同,但谓独木难以成林,他还有其他一些英文文章,问我有否兴趣继续翻译。于是在之后约一年的时间里,我又陆续翻译了七篇文章,与“西周历史”一起,构成此论文集的大半。

  文章的翻译过程很顺利:我先将英文原作译成初稿,然后交寄夏先生审阅,夏先生指出译文中存在的问题,误译、漏译、理解上的偏差等等,我及时订正。因为有夏先生把关,对于翻译中最容易弄错的海外学者的名号、著述题目、报刊及出版社名称,我少做了很多覆按查考的工作,也少了张冠李戴的顾虑。

  目前看译文还可以做得更好的地方,有两个方面,一是我对这些文章的翻译,主要是“直译”,即尽量保持原作的内容不失真,包括原文的表达方式。但直译的问题在于有时太过拘泥于原文,从而导致译文在表达上可能不够自然和流畅。二是对夏先生原作所引中文文献的处理方式,其实,为了便于读者看出夏先生对所引文献的理解,更精当的方法应该是按其英译的意思予以译出,然后再在文后给出原中文文献。如夏先生所言:“任何三位中国学者在读《尚书》某句话时,都可能会有三种不同的理解,更遑论读一篇铜器铭文。老外也一样。因为阐释古代文献并不像数学那样,只有一个正确答案。”所以向读者展示原作者的理解,是一项很有意义的工作。但笔者当时为俭省时间,未作此种处理,而是直接按原出处进行了回译。这一点我此前并未与夏先生进行过沟通,但如果以后还有翻译机会,我想我会与夏先生商量尝试新的处理方式。

  与夏先生的合作很愉快,邮件往复中经常会唠唠家常,广州的天气,芝加哥的花草都在话题之列,这也是望之俨然的夏先生即之也温的见证。在翻译过程中,我还得到了校友毕海杰女士的襄助,海杰硕士毕业后一直自谋职业,但她的中英文功底常令我这象牙塔中人有“高手在民间”的感喟,在此向海杰致谢。

  翻译在目前的学术认定中被视为小技,但我还是为译文的杀青感到喜乐,因为只有真正从事过这个工作的人,才能理解其中的快乐、艰辛和意义。我知道读者将来买和读这本书,主要看的都是夏先生的名头,作为译者,不适合啰嗦太多,但还是想借此表达一下译后的心绪。

  (《海外夷坚志——古史异观二集》,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 年4 月出版,定价:68.00 元)

(来源:古籍新书报 2016年12月)